“许久不见,你就没什?么想和爹娘说的?”
“母亲想说什?么,儿?子自然奉陪。”
自愿去聊和被迫去说话,效果完全不一样。
楚夫人暗叹,道:“莫不是你还在怨我?当年?你不想去京城求学,是我让人押着你上车,这一走就是三年?。”
那年?分离的画面犹在眼前,楚松笑容淡了下去。
平城的楚家是分支,京城一脉才是本?家。
就算本?家这些年?落没了,也远远比平城的楚家要好。
因此?,楚夫人和楚老?爷商议之后,请求本?家接受楚松,让他能在京城读书。
本?家那头倒是应了,但楚松却不愿意。
十七岁的少年?,一身?的傲骨。
“父亲母亲,在平城我依旧会好好读书,没有非去京城不可的理由。”
“京城书院都是名师教学,将来你若是步入官场,同窗之人便是你的照应。楚松,你不能光看眼前,要将目光放长远。”
“母亲,我在现在书院呆的时间久,与夫子以及同窗们都颇为合拍,若是到了京城,难免会不适,且一来一回?路途甚远,耽搁了读书的进度。”
楚松的理由有理有据,但是楚夫人打定主意将他送走,楚松不愿,二人僵持下来。
最后是怎么走的?
楚松唇角的笑意越发凉薄。
最后是楚夫人在楚松的补汤里下了药,将他迷晕之后直接带走。等到楚松醒来时,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。
平城,和那些难以忘怀的记忆,早就在他身?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