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怀里的梨花枝一颤一颤, 颤得他心酥酥麻麻, 让这份陌生又天生能知晓最深的情意回味无穷。
浮香。
理应如是。
他不得不想些其他的东西来压下这份酥麻。
“他”又被拉了出来受罚。
他想,“他”知道自己的心思吗?“他”与阿萝说了吗?
“他”若是跟阿萝说了,可“他”是死了的,那阿萝怎么办?
他就更加静不下心来,又在屋子里面踱步。
王德贵进来送茶水的时候看了一眼,瞧见王爷眼底的乌青,心疼得道了一句,“王爷,您睡会吧,两个晚上没合眼了,总得阖眼养养神,免得损耗了身体。”
齐观南摆摆手,“我出去一会。”
待会阿萝就要来了,他恐于见她。
他没胆子,他躲出去了。
——打了七八年的仗,还是第一回 用了退为上策。
所以折皦玉根本没有发现殿下对她避而不见。
——怎么可能会发现呢?
她从来都没想过殿下会不见她!
所以王德贵守在家里说王爷出门,王爷有宴,王爷练兵,她也没有当回事,根本没看见王德贵的眼色,只是躺在殿下新置办的摇椅上晒太阳。
还请王德贵让下面的人给她做几个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