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芸出门了。
楚惜羽目送她出门的。
他望着女人纤瘦的背影,只呆呆地看着,他突然又觉得母爱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。
忧郁小孩忧愁地看了许久。
“咕咕。”
他的肚子发出抗议,他才转身,回到了客厅里。
他回到东楼后,才发现江月芸也有疏忽的时候,今天家里照顾他的两个保姆都不在家。
楚惜羽思索了一下,决定自食其力,自己走进了厨房。
“叩叩。”
楚惜羽拍了拍徐宴辞的房门。
徐宴辞打开门,就见小团子两手抱着一大罐奶粉仰头看向他,大眼睛亮得就像琉璃。
“叔叔,我饿了。”
……
徐宴辞把他抱在腿上,楚惜羽就抱着奶瓶认真地喝。
楚惜羽喝完,满足地把空瓶还给他。
“哦,对了。”楚惜羽从徐宴辞的腿上跳下来,他拉开自己的小书包,一手神神秘秘地拿出什么东西放在了背后。
“你拿着什么?”徐宴辞靠在椅子上,逗他的脸。
楚惜羽退后两步,“腻猜。”
“你吃剩下的饼干。”徐宴辞淡淡地说。
“才不是。”楚惜羽蹙眉,他从背后拿出了一束黑灰色的花,高高举到他的面前,“送给你,叔叔。”
徐宴辞瞥向那束做工潦草的粘土花,“你自己做的?”
“嗯!”楚惜羽点头,“好看吧。”
这束花由简单的黑灰白三色构成,颜色单调,却有着独特的美感。楚惜羽捏它的时候,就感觉特别适合徐宴辞。
徐宴辞用两只捏着这束丑到变形的粘土花,疏冷的眸子看了它一会,缓缓抬眸,“嗯。”
楚惜羽高兴地重新爬回了徐宴辞的腿上坐好,他轻轻地晃着腿。
他被徐宴辞揉捏了好一会脸,才突然抬眸说道,“叔叔,今天姐姐们都不在家,妈妈也不在家。”
“嗯。”徐宴辞垂眸睨他。
楚惜羽仰头,期待地看向他,又奶声道,“我想洗澡啦。”
徐宴辞:“?”
楚惜羽晃了晃他的手,“叔叔帮我洗吧。”
徐宴辞沉默着。
……
浴室里,楚惜羽泡在浴缸里,拿着小毛巾给自己洗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