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上放着跨年晚会,秦栀可跟宋景淮坐在地毯上靠着茶几吃饭,秦栀可扒拉着饭问:“你参加的是哪个台的跨年?”
宋景淮目不斜视地抽了张纸扔到秦栀可腿上,秦栀可这才注意到油滴到了自己裤子上。
宋景淮点点现在播放的这个,“就这个台。”
秦栀可擦了擦裤子上的油点,“你什么时候出来?”
“不知道,网上不是有节目单。”
“噢。”
秦栀可虽应了声,但并没有拿出手机去找节目单,宋景淮知道她是又犯懒了,于是用微信问了涛涛节目顺序。
“第七个,大概九点的时候。”宋景淮说。
秦栀可笑了,“好嘞。”
“……”
今年的跨年晚会跟往年的没什么不同,全都是唱歌跳舞的节目,只是嘉宾有所不同,秦栀可很少参加跨年晚会,只在刚出道那两年去过,后来就再也没去了,她宁愿自己在家安安静静跨年。
就这样到了九点多,宋景淮提前录播的节目终于来了,虽是录播,但整体画面和直播基本没什么区别,不说也根本看不出这是录播。
宋景淮这次连唱了两首歌,一首是总决赛上唱的《light up》,还有一首是他的第一首原创曲《破茧》。
秦栀可有些意外,“你居然唱了《破茧》?”
宋景淮瞥她,“干什么,我的歌我还不能唱了?”
“不是。”秦栀可说,“我以为你会唱节目里唱过的传唱度更高的歌,《破茧》相比之下比较冷门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