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诱人的禁果从青涩到成熟,香味越来越浓,诱惑着过往的旅人伸手摘下,品尝。

“裴文逸?”也许是因为裴文逸的眼神太过热烈,姜慈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
男人像是被惊醒一般嘟囔道:“没有流血。”

姜慈被这直男的发言噎了一下,他本想催促裴文逸快点回去,可下一秒男人却低下头,轻轻舔了一下姜慈的鼻尖:“甜的。”

姜慈:???

姜慈就像受惊的幼猫一般愣在原地,傻兮兮地看着男人,裴文逸丝毫不为自己自己的行为解释,只牵着姜慈就往家里走,男人的大手暖乎乎的手心还有不少汗液,握得姜慈很不舒服,但他怕裴文逸突然发难,也不敢挣扎。

裴文逸的余光看着皱着眉跟在自己身后的姜慈,勾了勾嘴角。

好几把乖啊,怎么可以这么乖呢?是不是我随便怎么欺负,他也不敢反抗,只敢轻声求饶说慢一点,轻一点?然后被恶劣欺负地更狠,只好哭唧唧地抱着自己,讨好地箍紧?

裴文逸忍不住想入非非,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从码头到家里的距离太近。

当晚,裴文逸把今天网到的最新鲜美味海货当做晚餐摆上了桌,葱烧海参被浓郁的酱汁勾芡衬托的更加鲜美,扇贝被烤的滋滋作响,上面撒上新鲜的黑芝麻,大虾贼用最简单的清蒸衬托原味,旁边放着一小碟陈醋,海鲜粥被小火炖了三个小时浓郁粘稠里面放着各种新鲜海味。

姜慈咬了一口q弹的鲍鱼,差点鲜的咬掉自己的舌头,他双眼发亮朝着裴文逸比了一个大拇指,惹得男人冲他一笑:“喜欢的话,我明天再给你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