亚伯拉罕的脸色也不好大，他的鼻翼煽动猫科动物灵敏的嗅觉在这个时候起到了关键作用：“不对，这个屋子里没有姜慈的血腥味。”

里斯特的双眼一亮看向亚伯拉罕，雪豹出现在屋内，绕着屋子走了一圈，最终发出低沉的呜咽声。

亚伯拉罕：“不仅没有血腥味，连姜慈的气味也没有。这里被人清理过了。”

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从桌面上划过，他搓了搓指腹，感觉有些发潮，随后男人凑近闻了闻，他的表情沉了下来：“是海的味道。”

……

姜慈再次醒来时，入目刺眼的白光，他眯着眼，等眼睛适应了一会才发现头顶是巨大的手术灯，这一幕无比熟悉让姜慈有些恍惚，如果不是他的双手和双脚没有被绑住，姜慈差点副本回档到了最初。

但手中的伤口提醒他，所有的事都已经发生，他被丧尸咬了，并且再往丧尸化演变。

因为感观变得迟钝，姜慈直到坐起身来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件长病人服，下身一片真空。

“醒了。”熟悉的声音传来，医生手中拎着一瓶药水走过来。

姜慈有些尴尬地拉了拉衣摆：“医生？这里是……”

医生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姜慈，随后道：“你不是本来就想来这里吗？这里是顶楼实验室。”

男人的目光落在姜慈被咬伤的手上，姜慈心知对方恐怕早已经看过自己的伤痕，他抿了抿苍白的唇：“这个病毒有疫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