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好好道歉，学姐应该会原谅姜慈。

“如果她不肯原谅，我们就做个好人强行送她转世也可以，这样就不会有问题了。”黑衣男人轻飘飘地说。

姜慈脸色白了白，他差点忘了对方也是个厉鬼，一个可以在聚阴地抢走自己，让众鬼害怕的厉鬼。

第20章 校园怪谈（11）

【系统，厉鬼到底是怎样的存在？】

【它们是执念。】系统在姜慈心里回答他，姜慈似懂非懂的点头，他以为系统会公事公办说，厉鬼是人心怀怨气死后所化，可系统用了一个不褒不贬更为中性的解答。

但一旦想起惨死的陈宇翔……

姜慈的脸色有些难看，接着他有些凉的小手被宣鸿朗握住，宣鸿朗避开姜慈探究的眼神，“我是看你很怕，才牵你手的。这种时候，你越怕它们越凶，给我支棱起来！”

支棱个锤子啊，你以为我是什么物种。姜慈无语到极点，果然宣鸿朗的话也引起了祁沧地嗤笑：“有我在，它们有什么可凶的。你不要没事找事欺负姜慈。”

好大一盆污水。

宣鸿朗的脸瞬间黑了，所幸609教室就在前面，才避免了这场争吵。

不知是不是因为姜慈暂时开了天眼的原因，他觉得教室里隐隐有股黑色的雾气涌动，宣鸿朗贴到姜慈身边解释：“看见那些黑气了吗？这是怨气，怨气过重就会成为厉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