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正明听完后笑得更灿烂了，只是助理而已，自己女儿还有机会。

随即又和善地与顾清握手，一秒即收回，嘴里说着：“欢迎顾助理。”

陆家职权人出门，哪怕只带个保镖，那都是身份的象征，该给的面子都必须得给。

其他人都来打着招呼刷存在感，季正明见男人有些许不耐烦，及时开口：“陆总来这边请，咱们先就餐。”

就这样，顾清跟着陆之南随着季正明走到餐桌主位上，其余人也都陆续就坐。

顾清自然地坐在了陆之南左侧，而季婉被季正明安排在了他右侧。

“婉婉，你和陆总都是同一所大学的你还不知道吧，今天难得一见，你可要招待好陆总哈。”

顾清突然想到他的那句没印象了，没忍住有些想笑。晚宴上专门打过招呼都没让他记住，同一个大学还指望攀上情分呢？

只见季婉温顺地低下头，乖巧应声道：“我知道的，爸爸。陆总当初在学校可能根本都没注意过我呢。”

陆之南没说话，不悦的皱起了眉，但又在看到顾清那悄悄瞥过来的眼神时，也没多说什么。

话题止于此，在季正明眼里，就是他并不反感的样子，心里不禁大喜。

整个酒桌上，都是借着谈生意的契机喝的热火朝天，陆之南在应酬场上的风雪果决，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。

一个不留神，顾清就看见季婉给陆之南餐盘里夹了一块鱼肉，声音细声软绵：“陆学长，你吃鱼。”

顾清挑眉，这就叫上学长了？

陆之南果然脸色瞬间垮了下来，而季婉还全然不觉，说完还挑衅的看着另一侧的顾清，十足像古时候争宠挑衅正宫的小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