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鼓着腮帮子想了好半天,突然灵光闪现:“艺术节还有几天才办,我们现在还没忙完,要抽时间去领证有点儿不现实,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暂时解决问题。等你把苏盛摆平,我把艺术节搞定,我们再找时间去领证,行不行?”
楼千里无可奈何地揪揪她的脸,开玩笑的说:“我看你就是想方设法拖着不去领证。说实话,你不会已经是二婚了,所以不敢跟我去民政局吧?”
她送他一对白眼:“去你的,你二婚我都不可能二婚。”
她连头婚都不想昏,还二婚?呵!
“行吧,那什么办法,你说!”
总不能让他顶着一个没有法定权力的未婚夫头衔就去见苏盛吧?
才五月的天已经热得有些不像话了。
街上空气像蒸笼一样,铁艺椅子都能把皮肤烫出印子。
舒佩雨一路骂着苏盛,然后在楼千里的陪同下走进约好的咖啡馆。
乍一见前夫,十多年的恩怨情仇和十多年的不闻不问一齐涌上心头,舒佩雨忍不住指着他的鼻子又是一顿臭骂。
但到底顾及楼千里在场,她只骂了五分钟就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柠檬水,而后气呼呼地落了座——出门之前,舒醒反复嘱咐过,这次谈判让她听楼千里的。
苏盛脸皮比城墙还厚,舒佩雨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,根本没当回事。
不过环顾一圈之后,发现只有他们两人前来,他忍不住问:“醒醒呢?不是说她约我有事吗?”
说白了,他的后半辈子跟舒佩雨完全无关。
对他而言,舒醒才是对他最有用的人,有些话他必须要跟舒醒确认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