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说去,无非就是想要她手中的股份,楚攸宁不由得苦笑。
因为同墨羽峯的关系,她以前就同他们见过,多多少少了解他们的为人,犹记得当初墨羽峯因为父亲失踪,从墨家搏得一席之地是多么的不容易,而这些人每天都巴不得抢占属于墨羽峯的一切。
更何况他们是墨羽峯的大伯和小叔呢,这些亲人为何总是那么爱做扎心的事情呢。
其实她倒不是心疼墨羽峯,只是突然想起来了这些。
见楚攸宁不语,墨城寺以为有了转机,于是起身坐到楚攸宁身旁,“其实这样做你是最省心的,不需要操心便可坐收渔翁之利,何乐而不为呢。”
楚攸宁笑了笑,“我自己也是非常真心诚意的,就是想要墨家的一切来为那个死去的孩子陪葬。”
“孩子?”
墨城寺表情讶异,看向楚攸宁。
“难道您不知道吗,我的孩子被幸老给害死了,那可是一个几个月的胎儿啊,连这个世界都没有看过一眼的胎儿啊。”
说起孩子,楚攸宁的眼圈忍不住泛红。
自从孩子没有以后,每个午夜,她都会从梦中惊醒,这种切肤之痛让她如何能够忘记。
虽说她有些不相信是墨羽峯所为,但是却是幸老亲口所说,幸老有何理由骗她呢?
看楚攸宁的真情流露,墨城寺眸光微动,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。
“墨家派人害我腹中胎儿,实属是丧尽天良,试问这种人我怎么能够原谅,所以,我要墨家的一切来为我那个孩子陪葬!这一点您觉得不过份吧?”
面对楚攸宁的质问,墨城寺一双眼睛晦涩不明,他没有说话。
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,门外依稀能够听到墨城陌与夏晓雨的争吵声,两人吵得愈来僡烈,甚至时不时夹杂着夏晓雨低低的哭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