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天上突然掉下来一只死鸟砸在花轿上,鸟的死因也并非人
为。
接下来,又有一股邪风刮过,好好的天气突然乌云密布,眼看就要落下雨来。
“钦天监是干什么吃的?怎么吉时也能算错?”
队伍只好提前走捷径回淮王府,可路太偏,又没有提前清场过,不是遇到了过不去的障碍,就是遇到了正在发丧的人家。
红事遇白事,理应白事为先,可嫁娶的人家是皇室权贵,对方毫不犹豫让开了道,可即便如此,这场婚事还是喜气大减,看着就很不吉利。
有人说是日子选的不对,有人说是迎亲的吉时选错了,还有人说这二人婚前不检点,得罪了月老,这才降下霉运。
淮王硬着头皮拜堂,然后和宾客敬酒,喝的烂醉如泥,像是要把所有的愁绪都消化在酒液里。
新娘子左等右等,等不来新郎,派人一打听,才知道喝醉的新郎官走错了道,进了侧妃的院子,此时已经睡下了。
这消息宛如晴天霹雳,炸的邵宛卿人都懵了,她没想到会在新婚之夜遇到这样的事情,这也绝不该是她要面对的事情。
“去,将王爷叫过来!”邵宛卿呵斥道。
“王妃……王爷已经睡下了,奴婢们不敢打扰。”
邵宛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问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奴婢……鸢草。”
邵宛卿也是有好好打探过淮王府内的消息的,最关心的自然就是淮王身边的亲近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