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棠承不在,江来今天没坐房车,也不想来回折腾换衣服,拍完一场戏后依旧穿着白大褂。他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,身姿挺拔修长,无需做什么,光是站在那里便自成一道风景。
江来微微仰着头,问:“秦导在吗?”
小周说:“在的在的。”
不待江来询问是否方便上去,秦郁上已经探出半个身:“上来吧。”
一上房车,江来便闻到药味,定睛看去,卡座上散着用过的棉签和一管软膏,盖子还没来得及盖回去。
秦郁上刚刚是在涂药吗?
小周眼珠转了转,这回不等暗示直接说:“我去看看午饭来了没。”
小周走了,秦郁上坐回座位,对江来说:“坐。”
江来在他对面坐下:“还没好吗?”
棉签丢进垃圾桶,软膏的盖子盖回去,秦郁上边收拾残局边说:“差不多好了。”
江来并不信:“让我看看。”
秦郁上动作微顿,在江来的注视中慢慢卷起一边袖子。
露出的皮肤上仍旧残留点点红痕,乍一看让人心惊。
江来蹙起眉,两天过去怎么还这么严重?江棠承两顿药吃过就好了,为什么秦郁上的过敏症状还没消退。
江来没多想,抓住秦郁上的手腕拉向自己,低头看去。
他仍保持剧中盛宁的发型,头发用发胶抓过,露着光洁的额头和挺秀的鼻梁,皮肤白皙,这么近的距离也看不出任何瑕疵。
药膏本有清凉消肿的作用,但江来指腹贴上来,秦郁上却感觉皮肤隐隐发烫,不自觉滚了一下喉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