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旭微皱起眉，低喃：“事后清晨？”夜微澜会用这样的香？

夜微澜唇边的弧度变深：“对，是不是很特别的香？你还在别的女人身上闻到过吗？”

战旭不言，过分幽深的黑眸注视着她。

过了片刻才听到他出声：“我在我儿子妈咪身上闻到过。”

夜微澜故意曲解：“哦？想不到池怀雪小姐也喜欢这个香。”

战旭立即更正：“不是她。”

“不是池怀雪？那是？”她故作不明。

只是战旭这次没有回答她了，而是又盯着她的眼睛看。

夜微澜干脆替他回答：“那就是夜寒的妈咪，夜微澜对吧？”

战旭依旧不言，他的沉默是最好的答案。

夜微澜垂眸，嘴角还挂着那一抹微笑：“听说她已经死了，还是被大火烧死的，惨死……”

“闭嘴！不准胡说！”战旭蓦地一喝。

夜微澜一瞬感觉到从他身上冒出来的冷意，抬眸看到他一脸冷厉。

她心底不免讶异，难不成他认为夜微澜没死？

她不顾他脸上的冷意，继续说：“大家都说她死了，难道不是吗？”

战旭的神色更是沉冷了：“她没死！这也不是你该问的，你最好不要再提她的事！”

夜微澜就那样看着他，所以他这是对她警告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