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些问题他都想过了,池怀雪的身边有人随时看着,不会让她再做伤害自己的事。
“你给她请了医生?”这一点,夜微澜倒是没想到。
“她的抑郁必须治好,这是个大问题。”
她微颔首,半是调侃的道:“是啊,不医治好的话,她总是割腕,就两条手,也不够她割。”
战旭侧目瞧着她,这会没有接话了,而是想到她上回说过,他和池怀雪订婚那天,她是被人敲晕了带到那个旧楼。
她醒来就看到池怀雪被割了手腕躺在血泊里,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她说她被人设局陷害了,说不定池怀雪的手腕是她自己割的。
他当时听到这话,并不相信,认为池怀雪不会做那种事。
只是现在回想起来,池怀雪有抑郁的话,也不是不可能自己割腕,挖坑给夜微澜。
他知道,池怀雪对夜微澜有莫大的恨。
也许是恨夜微澜推他母亲下楼,害死了他母亲。
其实母亲被推下楼的那个视频,他反复看了很多次,和后来再拍到的那个女人的视频相比较过,确实是同一个人不错。
但他认为视频里的女人不是夜微澜,虽然她们的侧脸和身形极度相似。
夜微澜见他沉默不言,还紧紧的皱起了双眉,暗忖也许是她说的那些话,他不高兴了。
毕竟是池怀想坏话,再怎么说,那也是他的未婚妻。
她也识趣不说了,不值得把口舌浪费浪费在池怀雪这种人身上。
战小满早就拉着夜寒去找厨师了,告诉厨师他们今天要吃烤全羊。
客厅里就只有夜微澜和战旭。
两个人都不说话,那就变得安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