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扯过桌上的纸巾,仔细的擦着自己的手指。

刚才端菜的时候沾到了一点油,他还没来得及清理。

文卉还是没说话。

盛万呈扔掉纸巾,深吸了一口气,说:“陆临安领证了,我眼红,想着你工作挺累的,便叫人把菜送来家里,想和你高兴一下的,也想借机和你聊一下我们的未来,但是没想到……”

盛万呈给文卉的感觉一直是:风流,浪荡,不正经。

他说这一席话的语气,让她觉得陌生。

盛万呈:“我以为我们够熟了,熟到可以聊未来,原来你还当我是床伴呢。”

文卉这人,说命不好吧,在家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,结婚后时远表面上对她照顾得也是无微不至,盛万呈这么自大的人,在她面前也多数都是极尽温柔的,事事都顺着她。这也造就了她有些任性自我的性格。

好像女人都有一种通病,如果对方生气,那自己会比对方更生气!

她知道现在盛万呈不高兴了,她懒得听,直接进了卧室,还甩上了门。

盛万呈被气笑了。

平时文卉皱一下眉,他立马就是“心肝”“宝贝”的去哄。

现在自己不高兴了,那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,撇下自己就跑了!

这他妈算怎么回事?

他原地站了半分钟,又心疼她饿着肚子,拿起碗夹了半碗菜去了卧室。

文卉拉上窗帘正蒙着头睡觉,盛万呈平日枕的枕头被她一脚踢到床下去了。

盛万呈看着自己孤零零的枕头,笑着骂了一声“妈的”,无奈的弯腰捡起。

他放好枕头,坐在文卉这一边的床沿,轻轻的拍了拍拱起来的被子,又变成之前那个温柔的男人:“好了,我错了,吃点东西再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