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说不出什么来,他在江渔面前从来没有这么头脑空白过。

江渔仍旧带着笑:“没事的话,我就先忙了。”

江渔不待陆临安回话,反手就关门。

陆临安一急,连忙伸手去阻止门关上,结果手背被结结实实的卡住。

虽然江渔并没有想到陆临安会伸手来挡门,但这关门的力度,多多少少是有点情绪在里面的,陆临安痛得“啊”的低呼一声,江渔本能的把门拉开,见那手背已经迅速起了好大一条红印。

她眉眼未动,见那手拿开,便又要关门。

陆临安顾不上疼痛,用另一只手撑住了门。

江渔的力道始终不敌他。

她终于卸下伪装,厉声问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陆临安:“江渔,我们谈谈。”

江渔:“谈什么?!”

陆临安:“……”

江渔见陆临安不说话,又要关门。

这酒店来往的都是生意场上的人,陆临安认识的也不少,江渔实在不想再和他有一丝牵扯。

隔着门,她听见沉闷的男声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江渔冷笑一声,进了浴室。

感情里从来不应该出现“对不起”三个字。

细密的水流从头顶淋下来,先糊住江渔的头发,再遮住她的眼睛,鼻子,嘴。让她有一种快要窒息的压迫感,她憋着气,直到感觉胸腔快要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