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周一就去吴州。”

陆临安手上动作顿了一下,然后“嗯”了一声。

江渔自嘲了笑了笑:“你可真够渣的,盛千亦的都怀孕了,你还爬上我的床。”

陆临安:“彼此彼此。”

江渔点点头。

酒后乱性,自欺欺人。

自己早就坠入泥潭,洗不干净了。

陆临安穿好衣服,这才看着江渔:“我给你准备了一套房子,相关手续文卉已经办好了,你自己住也好,卖出去也好,算是我的一点心意。往后你若遇到什么困难,也可以找文卉。文卉上次说,这些年送给你的那些小东西你全都没要,你退给我我也不会要,你自己处理了吧。”

江渔难得的什么都没说,笑着又点了点头。

陆临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:“我走了。”

江渔朝他挥了挥手:“把门带上。”

就像陆临安只是往往常出门一般。

还没等陆临安挪动脚步,她已经滑进了被窝,背对着着他继续入睡。

陆临安走了,江渔听见“嗒”的一声,是门合上的声音。

她从被窝里钻了出来,光脚跑到阳台上,隔了大概有五分钟,她看见一辆亮着车灯的汽车驶出了小区。

江渔黯然转身,去厨房找水喝,看见餐桌上还有一杯酒,是她之前给陆临安倒的,早就变了味,但她还是端起来仰头喝光,又赤着脚回到床上。

翻来覆去却再难以入睡,滚了了半个小时,她起身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阵,找到一个药瓶,看也没看,倒了几粒在手心,送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