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依:“他又不知道,在他眼里,和得罪傅家比起来,芸芸的安危应该算不上什么吧。”

江渔急道:“那你告诉他呀!”

“我之前是准备告诉他的,但现在这个样子……我不怀疑他爱我,但显然他并不会全心全意去爱我‘领养的’女儿,这件事就像鞋子里的小石子,可能对日常行走没有太大影响,但总会觉得不舒服。他是生意人,权衡利弊是他的天性,我能理解,但不接受。”

江渔心疼的握住乔依的手:“宝贝啊,这个世上不是所有感情都能像亲情一样纯粹的,你得容许别人在感情里有私心,不然太累了。”

“道理吧,都懂,但真正落在自己身上,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,如果是你,你会容许你得另一半对你有所保留吗?”

江渔眼神躲闪了一下,挥了挥手:“切,这方面我和你还真不一样,我要的男人,只要我要的都给我,我管他怀着什么心思呢。”

乔依:“对了,这么多年,咱俩每次见面都尽聊我的破事儿了,我还没问过你,你怎么样了,有交往的男人吗?你可得擦亮眼睛,,别像我似的,一走一个坑,烦死了。”

江渔:“我这条命已经卖给公司了,哪里还有闲情谈恋爱呀,男人嘛,我身边是不缺,可一个能让我走心的都没有……”

“江总监,这么敬业,昨天半夜飞机才落地,今天这么早就来公司了?”一个男人从门口款款走来,嘴角噙着笑看着刚才侃侃而谈的江渔。

男人穿着深灰色的衬衣,一副金边眼镜架在鹰钩鼻梁上,一眼像翩翩公子,再看一眼,又有些斯文败类的样子。

江渔暗骂了一声“衰”,然后堆起职业的笑:“陆总早!”

陆临安走到二人跟前:“你这么拼,公司没了你,可真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