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。”

“我不想听对不起！我就要你们都离我远远的！顾策，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喜欢监视我的烂习惯！你当我是你的谁！”

“我……”

顾策不敢对乔依说，自己当她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那个人，自己是怕傅南心对她不利，所以先派人去她周围保护她的。

这会让乔依恐慌的，她是有老人孩子的女人，受不得惊吓。

“你的人你撤不撤！”乔依只要他一句话。

顾策在办公室踱了几步，沉声道：“我撤。”

还没来得及提醒她出门在外要小心坏人，电话已经被挂断了。

乔依挂了电话，心头郁结的阴霾久久驱散不开。

不管是宋云城也好，顾策也罢，要不是他们主动靠近，乔依是不会去想感情的问题的，这些年她根本无暇顾及，而且，顾虑太多。

况且芸芸还太小，很少会问关于“爸爸”的事，以致她这些年，从未考虑过个人问题。

她现在只觉得疲累极了，她知道以顾策的脾性，断不会她吼几声，就像当年一样乖乖消失了。

这一招已经没用了。

————

她实在无心工作，下了早班回到家，发现星星居然也在。

“妈妈！”星星听见开门声就赶紧来到门口，接过乔依手上的包帮她放好。

“谁送你来的？”乔依在门口换鞋，扫了一眼客厅，没有看见顾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