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?”苏窈莓被他搞得有些懵。
“不是让你离他远点吗?”
“看见他绕着走,”周逞的嘴就跟刀子一样狠,“你怎么还巴巴地贴上去?他身上是有吸铁石吗?”
苏窈莓气得捶他几下:“你有病吧,周逞。”
“我就贴他!”
“……”
周逞耐着性子劝她,“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“我看你也不是好人。”
他眉心蹙起:“至少我不会害你。”
苏窈莓却已经甩开他,径直朝着教室走去。
“喂,苏窈莓你听见没有?”
“没听见!”
虽然她和这位清秀帅哥不太熟。
但成淮州似乎很喜欢拉着她在周逞面前秀,装作很亲热的模样。
苏窈莓不喜欢和陌生人亲热。
她每次都抗拒。
直到周逞差点被他害死,苏窈莓才意识到——
运动会送水是成淮州的刻意安排,情书也是他的圈套,甚至高考前散布的那些谣言,也都是他的策划。
他就是想毁掉周逞的一切。
苏窈莓每次想起,都会忍不住咬牙怒骂一声:
猪狗不如!
…
她不愿意再想起周逞最难熬的那段时光,心里像是被揭了伤痂一样疼。
不知不觉,苏窈莓已经来到了胡思达的车前。
胡思达顶着火炬一般的红头发,关切问她:“草莓,你没事吧?脸色不好看,是手术有什么不适吗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看到了让人作呕的一张脸。”
苏窈莓抿唇:“想吐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