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要去。”谌燃懒洋洋地坐着,“长明和慎思都要入塔,我得陪着。”
陈景明收拾好后,走过来踢踢他的小腿,“喂。北堂错和谷寒呢?这俩小子还有两次入塔机会。”
“谷寒就算了吧,他之前就说过,想等实力提上去再入塔看看,至于北堂这混小子——”
谌燃站起身,略有头疼道,“他是有心病啊。”
陈景明挑眉,乐了,“合着你完全不清楚北堂家的情况啊。”
谌燃立刻扭头盯他,眯了眯眼,“给我讲讲?”
陈景明轻飘飘地踹开房,然后道:“说来话长,边走边说吧。”
谌燃快速几步跟到他后面,竖起两只耳朵,听陈景明讲故事。
故事很简单。
陈景明负着手,慢慢道:“一百多年前,北堂家老太爷死的时候留下预言,预言自己子孙后代里将出一位天煞孤星。他会血洗北堂上下,彻底颠覆北堂家族。”
只听得这简简单单一段话,谌燃就皱了眉。
陈景明说着自己都冷笑了声,“老太爷的预言很简单,他死后两百年间的直系家族子弟,八字全阴,手心红痣,天资傲人。”
谌燃声音渐沉:“是北堂?”
“对。”陈景明点点头,继续道,“北堂错是这一任北堂家主的嫡长子,但八字全阴且手心有一颗红痣,三条预言已经中了两条。北堂家主便请了云中城给北堂错的经脉打下了十八重禁制,从根本上解决了北堂错会血洗北堂家的可能性。”
谌燃吐出一口气,怒气有些沉甸甸的,“既然认定北堂会成为那样的嗜血之人,那又为什么要留北堂这样屈辱的长大,就为一句虎毒不食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