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明走出门时还郁闷嘀咕:“又要和那姓程的家伙打交道,烦死了。”
谌燃觉得自己得救了,心情极好地问:“怎么了?”
陈景明叹气:“今天是程鸿启被逃婚的十周年纪念日,我还得去联系他帮忙救谢长归,绝对得受气!”
谌燃差点被口水呛到:“逃、逃什么?”
“逃婚啊。”陈景明理所当然地说,说完才想起来谌燃可能不太关注这些八卦。
他来了兴趣,笑眯眯道:“当初程鸿启爱上了一个人,就是十年前的今天,给人放了烟花摆了宴席准备昭告天下的时候,那人当着他的面和别的人逃婚了,看那样子十之八九是通奸,程鸿启脸都气紫了。”
谌燃咽了下口水。
怎么、怎么就又多了场婚礼?
音慎思当初可没说这件事啊!!!
陈景明感慨道:“真想知道是哪位狠人,敢这样打程鸿启的脸。”
谌燃颤颤巍巍地说:“是被挂在悬赏榜上的那个人吗?”
“是他。”陈景明乐呵呵道,“你是没见过程鸿启,不然一定佩服敢逃婚的那个人,程鸿启啊,这人发起疯来可比咱院长恐怖一百倍。”
谌燃:“……那,怎么确定是通奸?”
陈景明想了想道,“好像是说当时那个人站着,跟他通奸的那个人躺在地上,他们两个的姿势就有些不太对劲来着。”
谌燃:“…………”
我可去他/妈的不对劲!
那是死了死了死了!他队友被boss打死了躺尸,他站在尸体上打boss呢!
谌燃彻底失去聊天的欲/望,匆匆结尾,准备跑路。
就在这时,谢行白从执法堂走出来,遥遥地唤陈景明:“陈堂主,副院长让您去他院子里,商量一下双年庆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