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抓的人眼神闪躲一瞬,自知计划败露回去也是难逃一死,干脆直白道:“我和你回去,但不能告诉别人你抓住了我,可以吗?”
白离冷冷盯着他,“我警告你,别想耍小花招。”
谌燃落地,甩手一道锁链把人捆了起来。
他瞧了瞧眼前这张陌生而平平无奇的中年人脸,随即有些纳闷:“我和你有仇吗?为什么要偷袭我。”
中年人平静开口:“你挡了人找替死鬼的路。”
这话一出,在场几人瞬间明白了这中间的弯弯绕绕。
陈景明深吸一口气,气笑了,“谢家,还挺猖狂哈。”
冷丰面色难看,抬手握住锁链道:“我把他带回执法堂,你们先去。”
陈景明:“成,副院长您可千万别手下留情。”
冷丰沉着脸走了。
按照那人的说法,谌燃现在还处于危险之中,不能再多耽搁。
龙池直接化成金龙虚影跟在谌燃身旁,全方位无死角地将他保护起来。
剩下的四个人加快了速度,眨眼间便抵达洞府山。
偌大的洞府中静悄悄的。
谢家几名弟子紧张地立在旁边,执法堂弟子则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开始巡逻。
谌燃四人进屋时,茶米老人还在为谢长归治疗,
见到他们四人,茶米老人慈祥的神色缓了缓,浑厚的眼中多了几分严肃。
她抬手朝四人示意,低声道:“你们过来看。”
“怎么了?”陈景明快步走到她身侧,朝茶米老人指着位置看过去,声音忽然顿住。
这一走近,几人都看得清楚。
谢长归胸膛上被隐隐约约刻上了一句话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