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屋内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,慎晚的心在狂跳。
“听说产子也是这样吓人的。”慎晚喃喃道。
贺雾沉能感受到她的焦躁不安,便直接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向自己,亦伸手捧上了慎晚的脸:“你担心也没用,现下要做的便是等,若是郁姑娘没什么事情,反倒是你自己瞎担心,给自己弄垮了,郁姑娘睁眼之时看不到你还要反过来担心你。”
慎晚在他鉴定的目光下稍稍镇定了几分,眸子随之向下,正巧看见了他右手上带着一点红。
她眉头微蹙,将他的手拉了过来,入眼便是被缰绳摸出来的印子,手已经被磨出血痕来,她心上不受控制地一紧:“你怎么给自己磨成这个样子?”
贺雾沉倒是没觉得如何,但彼时自己的手被慎晚双手拉着,心头荡起层层暖意来,就连面上的笑意也更深了:“我怕伤人,所以控马要多花些力道。”
慎晚的眉头皱的更深了,心里的异样让她没有办法掌控,只能狠狠道:“蠢!蠢透了!”
郁沧追过来之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,慎晚捧着贺雾沉的手,而贺雾沉眸色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,他只觉得刺眼的很,边上前边轻咳两声,示意二人自己的到来。
慎晚意识到了来人,但却没有将贺雾沉的手松开,回头见是郁沧追,她直接开口道:“把你房中的金创药拿过来。”
她说的毫不客气,因为从前她在郁沧追面前都是如此的。
听她这话,郁沧追才发现贺雾沉手上的伤口,他想嘲笑贺雾沉细皮嫩肉,他们过来时的场景侍从已经尽数给他禀报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