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默然的模样,曹珍就知道自己猜对了,嘿嘿说道,“我就知道……我之前喝大了也是这样,不过你平时不是不喝酒的吗?怎今日这个德行?”

贾珠摆了摆手,在自己位置坐下,“昨儿秦少尚的婚事,我去帮着挡酒。”

格图肯也说,“我就知道,不过你也实诚,这种事给自己干成这般,你都不会喝酒,去凑什么热闹?”

贾珠趴在桌上,困顿地说道:“别说我了,殿下还未来……是又要上朝去了?”

“没准的事。”曹珍耸肩。

他们之中,往往贾珠是第一个来的,今儿他们没见到贾珠,已经算是奇特了。

贾珠趴了一会才算是缓了过来,揉着自己的额头又坐起来。

“不过我听说这两□□上一直都在争吵,不知又要吵到什么时候。”说这话是消息比较灵通的格图肯。

“我自然也是听说了,湖北那边有人抗议罢兵的事情,闹得沸沸扬扬,朝中正在议论此事,如果不趁着冬日之前将这气势压下来的话,会越发严重。”曹珍的嘴巴上说着严重,可他的脸上却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,“但这消息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,如今快要结束,还吵这事儿,就有些太过了吧?”

“自然不是为了这件。”

格图肯摇头,“记得吗?去年的时候湖北巡抚就遭了弹劾,说他贪污纳贿,查了不少人。”

贾珠慢吞吞地说道:“这两桩事情上下有所联系?”

“到底有没有联系,我们自然是不知道的,但有些人心里清楚。”格图肯笑了起来,“再加上明相被罢的事情,从他手里走了多少人,谁也不知道,这两年算是最乱的时候了,还是得安分些。”

就不知道他这话到底是在对自己说,还是对贾珠他们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