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退下去后,凤晚慵懒地躺在软塌上,双目空洞地望着窗外的雪景。
抬起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她该怎么办好呢。
将他逼走了,却留下来他的孩子。
……
当叶慕淮再次醒来,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一切,眼神绝望又空洞。
他将自己关在房中一个月都没有走出房中半步。藲夿尛裞網
沈旭和叶秦秋担忧地在房门外来回转悠,却不敢进屋。
自从叶慕淮醒来后,便没有和他们说过一句话,眼神阴森恐怖,沈旭看他一眼都能吓的浑身颤抖。
二人愁的都要长白头发了。
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。
突然房中传来啪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……
刚进去送饭不小心打碎桌子上的茶杯的小太监,赶紧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的喊道:“奴才该死!”
一直默不作声的叶慕淮突然抬眸看向他,一双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茶杯,唇角猛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那小太监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的身形,便被一剑划破喉咙。
叶秦秋和沈旭推门而入时,阳光穆然倾斜,叶慕淮正用修长的手指擦拭这剑尖上的血渍。
他脚下躺着一个被劈成两半的尸体,殷红的鲜血侵染了他洁白的靴子。
“既然说该死,那便不必活着。”
他忽然抬眸看向进来的沈旭和叶秦秋,唇角荡着艳丽的惊心的笑容。
眼尾藏不住的一抹妖邪与嗜杀。
他抬手用手背抹了下额头上的血迹,抬脚掠过二人向外走去。
沈旭看着那被残忍地劈成两半的尸体,
狠狠地咽了咽口水,一种恐怖的感觉突然像是密密麻麻的蚂蚁爬满了他的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