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边的小丫头抬眸看了她一眼,又默默地垂下眸子,没敢吭声。
凤晚看着另一盘糕点微微蹙眉,“扔了喂狗。”
茯苓突然噗嗤一声,笑出了声。
凤晚抬眸看向她,“你笑什么?”
“回殿下,奴婢是在笑,刚才叶公子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凤晚微微垂眸,唇角几不可见的向上扬了扬,“烂桃花还真多,烦!”
“那是因为公主殿下看上的人实在太优秀啊!”茯苓说道。
“确实优秀,优秀也胆子大的很,谁都敢下手!”凤晚叹了口气。
“您还吃醋呢,您将玉骨扇送给了摄政王,叶公子又不敢来质问您,人家心里才是醋的很呢!殿下也不瞧瞧他那张委屈的小脸,您再折磨他两天,怕是要哭给你看了。”茯苓笑着说道。
凤晚冷哼一声,“他还委屈,天天在本宫面前扮乖,转身就不是他,要不是他差点砍了人家的胳膊,我用将自己的玉骨扇给给人家赔罪吗?”
他还委屈了,她这是为了谁啊。
怎么说都是西辽的摄政王,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,会善罢甘休。
“您就不怕他真的与大齐关系?”茯苓问道。
她还是第一见她家殿下如此心软。
凤晚突然不说话了,她不是没想到这个问题,可是她宁愿相信,那腰牌真是他偷的。
因为叶慕淮对她说过,要她无论何时都要相信,他是爱她的。
她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