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怎么回答的?
他讲,换不了,这辈子都换不了,心在她那,除非心都不要了,可人若是没了心又岂能活。
所以,他不能没有江黎,没了她,他只有死。
后来他想了想,死与她比起来,似乎死更容易些。
谢云舟手指插进了江黎发丝间,拔去了她头上的玉簪,如瀑的黑发在软榻上铺散开,他眸光一寸寸扫过,最终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,唇角还能看出浅浅的红痕,是上次亲吻时他吮出来的。
那日他们吻得动静很大,他咬江黎,江黎也咬他,他唇角的豁口现在还没全好,同僚打趣问他怎么弄得?
他故作矜持说是,蚊子叮的。
同僚戏谑道:“燕京城的冬日哪里有蚊子?”
他完全没有被戳破秘密的尴尬感,一脸淡定从容,“哦,我养的,只有我家有。”
他养的,只咬他。
每次都是谢云舟主动,今日他不打算主动了,他慢慢探出舌尖,在唇上轻舔了一圈,干涸的唇染了水汽,湿漉漉的,更招人。
舔完,舌尖没急着收回,而是做个勾舌的动作。
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来的这套魅惑人的本事,江黎睨着,心跳不自觉变快,胸口小鹿飞撞,原本抵在两人间推拒的手,不知不觉变了方向。
抓着他衣襟把人拉近,“你是故意的是不是?”
故意撩拨她。
谢云舟就是故意的,不只今日,这几日他故意在她眼前晃,就是想让她不能忘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