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不得,远不得。
不见不行,见多了会沉沦。
想听她笑,怕听她哭。
满心满眼都是她。
惟愿她安好。
谢云舟极少许愿,他不信佛只信自己,但今日他愿许下重诺,只要江黎好,他便是减寿都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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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这边相处还算好,另一处有了些许动静。
尼姑庵里,传来低沉的说话声:“什么,江藴病了,还会传人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不行,她不能在庵里呆着了。”
“主持,那要把她送去哪里?”
“用块席子裹着她,随便找个人什么地方扔了便是。”
“好。”
门开启又关上。
半晌后,尼姑庵后院门口有两人悄悄走了出来,那人赶着马车快速朝山下走去。
另一人道:“快点,别人让给发现了。”
随后,她们随意找了个地方,把车里的人推了下去。
江蕴昏昏沉沉的滚落下来,后背撞上了一棵树,然后她停了下来,这一撞,她清醒了很多,看着周围的杂草,突然笑了起来。
她、她终于出来了,也不枉费她为了逃出来买药把自己喝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