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黎问道:“何事?要不要我帮忙?”
“不用。”何玉卿勾唇道,“你回府歇着便好,若是哪里不适,记得告知我。”
江黎回了声:“好。”
何玉卿跳下马车扬长而去,走到下一个路口,她左拐去了江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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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黎的毒发作的没有任何征兆,前一息她坐下,接过了银珠端来的茶水,低头轻抿一口,听着她在那喋喋不休讲着关于谢云舟的事。
说上午谢云舟不请自来,在偏厅等了许久,直到午膳时方离去,她还看到了谢云舟右臂上的伤,伤口应该很深,不然衣服不会被血浸湿的。
他似乎感觉不到疼,也不说找大夫医治,就那般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什么。
谢七看着挺急的,一直在劝,先回府,晚点再来。
谢云舟就是不听,执意等下去,等到脸色越发苍白,精气神都没了,他才站起身。
银珠喘息了一下,继续道:“奴婢以为他要走,谁知没有,他站在棋盘前看了许久,随后坐下,一个人把那盘棋下完。”
江黎听罢挑眉问道:“我的那盘棋?”
银珠点头:“是。”
江黎放下茶盏,“走,去看看。”
下一息,她人刚站起,眼前一黑倒在了椅子上,之后开始轻呼出声,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冷,一会儿说难受。
银珠把她扶到床榻上,惊呼着去叫人,随后有人去请常太医,有人去将军府找谢云舟。
荀衍便是在江黎毒发时来的,见到江黎如此痛苦,一拳打在了廊柱上,他很懊悔,若是能救江黎的是他该有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