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嘉,她什么都不求。以后真要放她走,该给她点什么?
这好像是周清淮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大的难题。
秦嘉被他弄得终于迷迷糊糊醒过来,睁眼看着周清淮,脚毫不客气的蹬了他一下,带点抱怨的情绪,“来那么晚,罚你睡沙发。”
说着翻个身又去睡了。
她本来就睡着了,身体软的很,那一脚一点力度没有,和挠痒痒似的。
周清淮爬上床到她跟前,去吻她的颈侧。
秦嘉发出不满的声音。
周清淮语调压得极低,“你睡你的,不用管我。”
秦嘉,“……”
到最后,秦嘉还是被他勾起来,但实在是没力气,由着他予取予求,懒懒的回应。
等结束,已经是半夜。
秦嘉早没有一点力气,趴在枕头上软软的睡去。
第二天,被闹钟吵醒。
秦嘉起来的时候,周清淮还睡着。
她轻手轻脚的去洗漱。
然后到了衣帽间换了一身衣服,雪白颈脖全是深深浅浅的齿痕,一看就有种暧昧不明的样子。
镜中身影一晃,周清淮站在了身后。镜子前俨然一对璧人。
周清淮还穿着丝绸睡衣,整个人格外矜贵。因为刚起来,脸上没有丝毫攻击性,几分慵懒,几分温和。
秦嘉控诉,“我一会儿要去见人的,你让我这样怎么解释?”
周清淮吻着她雪白颈项,那颜色尚浅的地方又被加重了几分,“伊人又不是不知道我俩的关系,你难道还会害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