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，当时我哥刚参加比赛回来就满世界找你，你知不知道他找不到你的时候有多伤心啊，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无助的样子，他后来还大病了一场，再回去上课整个人都不一样了，沉默了很多，那段时间，我都不忍心和他呛嘴了。”

林卉已经彻底醉得不省人事了，顾甜还滔滔不绝的说着。

“阿末，其实你刚回来的时候我挺想骂骂你的，虽然你是我的好朋友，但是这两年我哥过得很苦，所以我很想很想骂骂你的，可是我哥都没有怪你，你回来了以后，他好像重新活过来了，他舍不得骂你，我……。”

“好了，顾甜。”顾甜话还没说完被顾肆打断了：“你话太多了啊。”

顾甜把半空的酒杯贴在脸上，咧开嘴笑了：“好了，我不说了，待会儿顾肆又要骂我了。”

顾甜说完一头往桌子上栽，还好任让反应快，接住了她。

简末晕得厉害，可是顾甜说的每一句话，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清清楚楚，她像是突然力竭了猛地倒在顾肆的怀里。

简末醉了，她断断续续地叫着着顾肆的名字。

顾肆温柔的看着简末，一句句的回应她说的话，男生伸手摩挲着女孩的脸颊，动作温柔，像是在对待稀世的珍宝，“我……”简末紧闭着眼皮，声音很小，但顾肆每一个字都听清了，他听见简末说：“我……对不起。”

“没有。”顾肆哄他：“你没有对不起谁，我从来没怪过你。”

简末嗫嚅着：“我也不想这样的，可是我没办法，真的，真的对不起啊，顾肆，阿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