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雾外什么都没有,背后的门板却动了,还有一种录在收音机里的民俗调拖着他的思维走过去……
古山龙面对这一切,他和掉帧了似的,用黑白片里的慢动作去找人,但背后,一行比先前血屋子里还惊悚的鬼画符却开始和他开玩笑了。
[古小洁,就是你呀。]
这一句谶语触发了某种开关,古山龙前面都没觉得有什么事,此刻竟直接趔趄倒下。
后颈触地反弹,他像下雨前塘里的死鱼。
天在扭曲。
瞳孔全翻成了白色。
明明他什么具体不对劲的地方都看不到,却好像在害怕着世上所有无法触摸的东西。
而供电早在地区断了,这广播来的太蹊跷了,失忆的痛苦也让他半疯半痛的脑子被动贯入一些‘信息’:
在痛觉被放大几万倍的铁链穿骨感中,他被双手反铐吊起来,一把把匕/首、枪、简/易/炸/药挂在他的训练室。
黑裤脚的人在检查他。
一个人给他的胳膊注射什么东西,但被他张口给咬了,对方惊恐的巴掌马上袭来。
他的嘴里直滴血,一群人拖拽反惹了他,直至对方鬼哭狼嚎对他跪下,鲜红色的奇怪针剂也掉在了地上……
这时,削铅笔的声音又出现了,那一刻,他对重影者的身份有所熟悉。
但眼见,颠倒转动的纹路还在,古山龙的晶状体却被这张视力测试戳瞎了,只能捂住眼眶不停发抖。于是,他摸到一块和一开始很像的石块,索性闭眼,摊手。接着!笔直砸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