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二笑着偏头,“哟,秦少爷,给姓易的守好男人名声?”
秦涛打理自己的新发型,染色了,出院当天染的。
赵二手肘推他,“真不谈?真打算单身一辈子?”
秦涛说,“知道我为什么没娶未宁姐吗,我对未宁姐一点点兴趣都没有,我也怕绾绾知道后伤心难过,就突然能懂行洲为什么还娶林妹妹。”
林烟去了额济纳,看胡杨。
深秋季节最美的风景,莫过于胡杨,她听说过没来过。
不是只和易利顷,有林老爷子,有陪同医生。
林老爷子窝在家里太久,她答应他带他出来玩太久了。
林老爷子明显不兴奋,因为是易利顷在身后推他的轮椅。
那人,态度冷得要死。
林老爷子问他,“值得?”
他眼神停留在打电话的女子身上,“无所谓。”
林老爷子说,“别是得不到才想要。”
易利顷,“你也不喜欢她和闵行洲有结果,我们不该是一条船上?”
易家倒了,论天秤。
林老爷子心中的占比依然持平,谁也不喜欢,又或者觉得那两个男的对“真爱”二字估计不知道怎么写。
喜欢占有,喜欢征服,喜欢争夺,这是他们一贯经历过的权色游戏。
以什么都该臣服自己的心态占有一样东西,包括女人。
林老爷子望着林烟的背影,“她没那个福分和你们度余生,让一个人挺好,她无法掌控你们。”
易利顷说话挺毒,“你哪天走了,留她一个人你狠心?”
林老爷子哼了哼,“那也不能是你,你表面斯文,实则阴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