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有一个特性,得到为止,占有为止。
甚至有偏执狂的倾向。
至于是什么样一种爱不清楚,但他清楚自己的心,四年没改过。
只有阿福在认认真真干饭,阿福同样不明白顷哥为什么又喝上酒了。算了,先吃饭,晚点要去洗车修车。
林烟的手机响,不知道谁打来,在包里,她也没看。
易利顷伸手揉了揉她发,发软软的,手指上都有些洗发水的香味,“回去吧。”
林烟僵住,再接触下去就不像话。每次在她心情低落时,总会遇上易利顷。
很奇怪。
“回去告诉绾绾,下次再放我鸽子,我不约她了。”
易利顷点点头,“好的。”
好的?阿福笑呵了,是谁用那二两钱财威胁绾绾小姐不许出来?
就喜欢泡别人老婆,精准拿捏别人老婆的情绪变化,适时出现,相当于理所当然的泡。
吃完饭,林烟叫了的士,易利顷在边上送。
港城刚下过大暴雨,路上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水,她的裙摆及脚裸,需要踮着走。
马路上的车都挺快,车轮轧过水坑,溅她一身水,很快就快,易利顷一把伞挡在她面前。精准挡住。
她倒是娇气,慌张捂起脸。
她在闵行洲面前,是不是也都是这样?
怎么办,不舍得她回去见闵行洲。
索性易利顷不撑伞,抬手往边上的树叉一扎。
有动静,林烟回头,就听到易利顷说,“伞是坏的,扎手了。”
说着,易利顷眼睛逡巡林烟,她似乎还挺抱歉。
“你要不开车送我去医院。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