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她其实并不在意,也没多想洗澡,只是进来避避风头。
所以只开了水龙头,任由水流哗啦啦往外淌。
她在洗手台上坐了会儿。
门被拍响,她也不在意,就当耳边多了几只蜜蜂在嗡嗡。
直到外面的声音多了几分焦急。
“时妍,再不开门,我要硬闯了?”
时妍没应声,大约几秒之后他就开始踢门。
“你别闹,”把门打开,时妍怨怼地看他几眼,“你闹得别人家一晚上睡不好觉。”
“那也是你闹得。”
时妍无语,“怎么这个也能赖到我头上?分明是你胡闹,你……”
“我只是怕十安晚上睡觉不规矩,压到你身上,是你想多了。”
他义正词严,和她隔开距离,漆眸中的淡然绝非伪装,一副时妍想多了的模样。
“我说不过你。”
她憋得脸色通红,最后词穷,掀开左侧的被子钻进去。
傅卓弋看她一眼,自己则走进浴室,他一眼就看清里面布置,花洒下没水,挂衣服的地方空荡荡的,旁边的洗发乳、沐浴乳都是新的,没有动过的痕迹,就连吹风机的包装也是崭新的。
他碾开花洒,闭上双眸。
当年她抑郁离经叛道,也是在这,怯生生的一道影子,倚在他身侧。
可惜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工具人,一个做什么都入不了她眼的人。
再出来,她已经睡着了。
被子只盖到腰间,紧身上衣因为她的动作往上滑了一小块,露出一截白如嫩笋的细腰。
虽然怀了孕,但因为月份低,还看不太出来,所以她的腰仍是细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