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等他们吗?”
卓玛大大咧咧把肉切好,装到傅十安的盘子里,摇头,“在我家,不惯着男人。”
时妍想了想,之前没注意,现在才发现,她和傅卓弋好像也是,就算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,她也从未等过他。
傅家家教严,可没在这件事上苛待过她。
或者说,是傅卓弋对她的纵容。
她笑笑,“你老公真疼你。”
“那有什么?”卓玛不以为然,“他是入赘的,我养着他呢——”
“是的,我的老婆大人,我被你包养,真的很幸福。”
卓玛话音未落,外面进来一个男人,正是傅卓弋的好友,他边往里走,边脱下身上的防寒服,脸上没一点恼意,看起来真的像是个耙耳朵。
卓玛却不知什么原因,脸颊竟然红起来,男人一靠近,就被她踹了一脚。
与此同时,傅卓弋也走近,时妍看着他,见他摘下墨镜,呼吸带些微微的喘,就猜到他可能刚从山上下来。
“怎么这么急?”
一双手突然抚上时妍的脸,冰凉凉的,像是刚从冰水里捞出来,她凉得紧急往后避了下,忍不住低斥他一声,“干嘛?”
“我忘了一件事。”傅卓弋突然一下把手收了回去,又把手放在旁边的火炉上烘烤着,等恢复正常的温度才撤开。
时妍心里却募得一跳。
“忘了什么?”
她总觉得傅卓弋奇奇怪怪的,但也说不清哪里奇怪。
他烤火的时候,脸色奇异地柔和,像是遇上什么开心的事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