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门是锁的。”
“昨晚你是最后一个走的?”
“不是,我去医院开药,是小言最后一个关门的。”
云胭脸色沉下来,“去叫小言过来。”
被莫名其妙喊来的助理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云胭一质问,就竹筒倒豆子道:“我是最后一个走的,也检查了门窗,但这里的工作人员还有钥匙,一般早上六点左右,清洁工会来打扫,你问问他们。”
云胭和助理问了清洁工,大家说没见过。
助理挺抓狂,“是真是假全凭一张嘴,谁知道?”
“没有监控吗?”云胭不认为清洁工撒谎,只猜测是金珠起了坏心思。
“监控昨晚被黑了,”助理说,“而且女艺人的化妆间,傅总交代过,不能有监控。”
这是怕泄露隐私,也给坏人提供了可乘之机。
时妍一天惴惴不安,晚间回来还没听到有猫眼石的消息,当即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她不信谁手眼通天,也不信清洁工阿姨有识货的手段,更不信手包里的东西丢得这么蹊跷。
心里的人选只有一个,那就是傅卓弋。
她拿了手机到走廊,怒气冲冲打给他。
现在是晚上八点,电话过了十多秒才接通,那端是他浅浅的呼吸后,略带磁性的声音。
“时妍?”
“我的耳坠呢?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,把它还给我。”
“什么耳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