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要点儿脸?”
他不知道来自傅卓弋的审判会是什么时候。
今天的相拥而眠又意味着什么。
是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甜枣?
还是哄她去认罪?
她屏息喘息了好几次,才忍无可忍的翻身坐起,当着他的面,解开她身上的衣服。
她唇角噙着笑,眸底却如碎冰沉浮,一丝暖意都无。
他都被冷的发颤,只是隐而未发,温暖干燥的掌心缚住她的手腕,另一只手掌捂住了她雪白的胸口,虽然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和几乎要垂坠的飘带。
他的长眸,同样冷意沉浮,如万山冰山倾覆而来,抓住她的手腕,指尖用力,把她的手腕攥得通红,红着眼眶,嗓音同样隐忍,带着微微的沙哑。
他的声音几乎绽在她的耳边,丝丝入骨的颤,“你就是这样想我的?”
时妍的一双眼也红成了兔子,眼下乌青,肤色苍白,连唇色都白得像纸。
被那样挑剔的一双眼打量着,她很快招架不住,难堪的撇开眼。
傅卓弋却不肯让步,扼住她下巴,唇瓣和她的几乎相贴,却没有更进一步,只在她微微喘息的时候,吐出几个冰冷的字眼儿。
“我也一夜未睡,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?”
时妍一愣。
他却再次把她放下,松开她的手腕,以刚才的姿势重新躺回去,只是这次,他怀里的那个女人不再挣扎,多了几分逆来顺受。
他唇畔翘起一抹冰冷的弧度。
心中默然冷笑。
“和刚刚有什么区别呢?
她不就是把自己当成送她去监狱的罪魁祸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