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却不愿留他。
傅卓弋嘴里发苦,话不投机半句多般,寒着脸离去。
时妍傍晚半趴在床上,想她说的“就到这”就是想和他划清界限的意思。
他今晚其实也动怒了,恨不得掐死他,眉宇间的戾气估计和地狱的阎王不相上下。
但为了傅家的名声,他还是走了。
比起现在这种接近软禁的生活,时妍更希望他能一刀给个痛快,让她快点死。
夜里下起大雨。
梦境光怪陆离,连她都觉得荒谬,什么阴森的古堡,神秘的传说,还有让她枕在他腿上听他讲故事的男人,而那个小腹微隆的女人,转过脸来,竟然是她自己。
时妍醒来,流了一脑门的冷汗。
窗外的淋漓大雨横冲直撞地砸在窗子上。
第189章 另一种方式的软禁
像是不撼下几块玻璃,誓不罢休一样。
屋子里没开灯,偶尔有裹挟的雷电,劈啪着在幽沉的天幕上劈过。
时妍摁开床头的小夜灯,手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。
她不合时宜地想,晚上雨这样大,傅卓弋一定会留景希在傅家留宿吧。
不,可能订婚后,她就这样做了。
时妍坐着想了很多,有傅卓弋护着她的,也有她伤害他的,最后都变成现在这种解不开的死疙瘩局面。
归根到底,是她对他的爱不坚定,而偶尔和景希分享一个男人,不但不会让她感觉幸福,反倒让她厌恶。
明明屋子里温度适宜,时妍却突然下床把窗子一把掀开,雨注被风吹得倾斜。
时妍在窗边站了许久,久到雨丝拍在她脸上,身上,直把她的真丝睡衣都弄湿了。
寒凉透过单薄的布料传递到她的皮肤上,很快瑟瑟抖着,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