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反驳,年少失母,年轻被她抛弃,他最深最重的惦念,就是傅老爷子,现在,还多了一个儿子,时妍可没忘记,那天傅十安跑去她那里,傅卓弋紧张的样子。
“得不到他的爱,就靠利用一个孩子,你不觉得太卑鄙了吗?”
景希讽笑:“谁笑到最后,谁就是赢家,我管那么多做什么?”
时妍捏得指骨咯吱响,“既能嫁给傅卓弋做傅太太,还能重振景家,真是一箭双雕。”
景希笑了,“如果你父亲还在,一箭双雕的就是你了。”
“可这一切都被你搞砸了,”景希得意地翘了翘唇角,“你的父亲,你,都是景长安的棋子,我曾经是,但马上,我就不是了。”
时妍听出她什么意思,觉得可笑,“你要脱离景长安的掌控?可他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她承认,景希是个聪明人,就算凭借骨髓上位,也不可能甘心被全城人唾骂,更何况她是公众人物,景长安不懂得珍惜她的羽毛,她自己懂得,早晚会把这个负累踢走。
但景长安可不是一件衣服,能够轻轻松松甩脱,他是块狗皮膏药,不带走自己想要的东西,不可能善罢甘休。
“我来是告诉你,如果有天见到我成为傅太太,可别太过惊讶。”
时妍垂下眼睫,内心波翻浪涌,咬住唇对着她的背影道:“不会有那一天的。”
苏韵的比赛逐渐临近,时妍后来很少出去,偶尔听见谭允和和宋栩的关系,只当做没听见。但有些人,不是她想避就能避开的。
作为焰城大剧院的古典舞标杆,除了日常训练,还要配合剧院内的各种宣传。
在雾莳私人庄园,各界大佬会面的地方,她见到了“白玉兰”。
她身材高挑,大约一米七的个子,一袭鱼尾曳地长裙,皮肤柔白光滑,仿佛剥了壳的鸡蛋。
她挽着的男人,是江城的大佬宋致城。
看到她,宋致城举起酒杯,眸光放肆地打量她,带着说不出的轻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