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卓弋:“洗澡被撞到瓷砖,刮破了。”
“你好笨。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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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个孩子和没有孩子到底是不一样的,就算她刻意去忽略,也无法否认木已成舟。
而且成了她和傅卓弋之间的阻碍。
每当她想到这颗又大又亮的大灯泡,就有种想看傅十安dna的冲动。
但这想法,只是想想而已,有这闲工夫,不如把舞练好,从“白玉兰”手里把苏韵抢过来。“你这样的水平,想比过白玉兰,根本不可能。”
时妍下腰的动作,被这样的一句话打断,弄得不上不下。
“白玉兰比你更注重体态美,她从不会对舞蹈这么不尊重。”
这话说得时妍蹙起眉。
头一次把正眼放在谭允和身上。
她今年四十多岁,脸部年龄却比实际年龄小个十几岁,她年轻也是闻名遐迩的古典舞首席,多少名流富绅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景长安,她养父,数不清的企业家,国外的富豪,都为她一掷千金过。
就连现在,她跳一段舞也是极美的,少有人挑出她的错处。
但时妍知道,这里面是七分真,三分恭维。
如果是别的舞者,遇到这种前辈的指点,只会感激涕零,大气不敢喘,但时妍才不是。
她气不顺,偏要撒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