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好像清醒了,唤了声“景希”?
景希顿时泪崩,“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?”
时妍无语,在她面前醉的七荤八素,到景希面前,人都清醒成什么似的。
她有种想做甩手掌柜的冲动,但又看不惯景希截胡,手刚要触到他的衣衫边角。
傅卓弋却猛地撤退两步,从她的角度看去,他好像把景希环进怀里一样。
“傅卓弋,你看没看清,她是谁?”
时妍绷不住,一把打开他的手。
“时妍,”他突然哂笑,清醒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恨,“我比你清醒。”
“刚刚是我醉了。”
他轻飘飘的话,把时妍一瞬间打下十八层地狱。
-
从二楼下来,郑央的前上司急急忙忙跑过来,“有看见傅总吗?这手机是他的。”
“没看……”她刚要出口,前上司指着卡座里喝了一半的酒,“那酒有问题,你去看看。”
时妍脸色瞬间变得非常难看,一把夺过手机,蹬蹬蹬爬上楼梯。
他没和景希去楼上的房间,但一贯专属的包厢热闹起来。
她紧紧攥住那黑金的手机,心里有底气,一脚把虚掩的门踹开。
两个人倒是老老实实,分别坐在两处沙发上,隔了一米多的距离。
但傅卓弋看到她进来,犀利的视线里能射出刀刃来似的。
时妍仔细打量他,如果那杯酒里下了药,那现在酒里的药,应该还没奏效。
再有一种可能,就是郑央的前上司在骗她、
但她相信她。
手指蜷缩几个来回,她在傅卓弋的目光下无处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