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栏杆上的手机,提示音响了。
她看到周焕发来的最新消息,唇角多了分笑意。
上次医疗项目之后,不管景长安怎么巧舌如簧,傅氏都没有继续和他们合作的打算,算是以时家别墅为抵押,双方两清了。
但这只是景长安自己的想法。
那次拍卖弥补了资金的空缺,但并没有挽回景氏的声誉。
景家一度在上流社会名声扫地,想要融资难如登天,可在众多刁难的人中,唯独没有傅氏。
要知道,傅氏才是上流社会的中流砥柱,很多企业都是根据傅氏的风向而动,所以傅氏不敢合作的人,小企业也不会主动找虐。
尤其是在这自身难保的年代,谁会嫌活的太好?
所以景氏虽然没死,但股价却一路暴跌,现在快跌破发行价了。
这种情形下,景长安唯一的筹码,只有白雪薇的娘家人和自己的亲女儿景希了。
可白温礼前段时间接济景长安已经筋疲力尽,很多人都奉劝他明哲保身,所以景长安打来的电话,十个有八个他是不接的。
剩下两个,看在白雪薇的面子上,砌词推搪下,也没多大问题。
总之,他像个铁板,踹都踹不动。
相比之下,景希就惨多了。
亲女儿对待老爸的交代,总不能像舅舅那样,左推又推,而且推也不可能推得了。
景长安像喝血的蚂蟥,不喝完她的血,不可能罢休。
所以在声色场所,在酒店,在胭港,景希精心打扮,俨然沦为了一名交际花。
郑央前上司在这再次看见时妍,发现她比之前更瘦了。
但也更有气质了。
像一株粉色的凌霄花,高贵矜冷,却让人觉得遥不可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