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鲁地用棉签处理了一下,贴上创可贴就完事。
傅卓弋站着,时妍坐在地毯上,只能看见他的背影。
“你老实说,这孩子妈妈到底是谁?”
傅卓弋刀削般的侧脸冷硬,只语不言。
“妈咪去了很远的地方,我都不知道,爹地怎么会告诉你?”
时妍一怔。
接着对他说。
“你爹地在骗你,知道吗?”
指不定是什么风流情债,而傅家家规森严,不能结婚,只能养在外面。
傅十安气得小嘴鼓起,“你才骗人,老巫婆,你最擅长作妖,就想让我爹地怜惜你,不然你怎么可能往海里跳?”
时妍咬牙,“傅卓弋,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娃,这么没礼貌?”
傅十安好像这才想起他爹地的教训来,脸色白得不同寻常,从沙发上滑到地上,小爪子拽住他的裤腿。
“你才是真戏精。”
时妍一阵恶寒。
“滚回卧室抄书。”
“可是爹地,我……”
被傅卓弋瞪得腿软,傅十安慢吞吞起身,脸色煞白地往卧室走。
“时小姐,请走吧。”
在他这撬不出关于那孩子的只言片语,时妍抓心挠肺,又气又不甘心。
站起来揪住他家居服的衣襟。
他身上的泰姬香气,早被浓郁的烟草味覆盖过去。
时妍飞快在他唇上咬一口。
尖锐的虎牙咬出血。
傅卓弋皱眉。
“既然那么喜欢那女人,都有了儿子,干什么不娶回来?看起来三四岁了吧?我和你分开,不正好趁了你意,入狱更方便你操作,干嘛弄得我跟负心汉一样?”
她红着眼,字字控诉。
傅卓弋黝黑的双眸幽潭一般沉静。
“你不是负心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