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索性躺平,他爱咋的咋的。
发疯就发疯,只要她目的达到就成。
傅卓弋揪着时妍红扑扑的耳朵,阴黯的眼底仿佛埋了一片黑云,罩得他现在什么都看不清晰。
脑海里也一团乱麻。
时妍次日醒来,是被冻醒的。
被子一半在床下,她的腰部甚至都接触到了冷空气。
她醒的不算晚,拿起手机发现才6点,但傅卓弋已经不见了。
她喊了几声没回应,不知道昨晚发生的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,还是傅卓弋昨晚就走了。
她裹了裹被子,想让自己更暖些,但再努力也睡不着了。
虽然出了狱,但狱内的作息却成了生物钟,她现在每天雷打不动6点起床,7点上班。
时间还早,时妍赶最早一班车回蓝苑,正巧碰见郑央在熬海鲜粥。
她敏锐犀利的视线投过来带来明显暧昧,“老实交代,昨晚是不是去约会了?”
时妍长得漂亮,是那种摄人心魄的漂亮,特别像九十年代港片里的浓颜系美女。
郑央第一次遇见她,是在监狱外,她身上只有一件洗的发白的长裙,手里拎着一只包,表情淡淡的,像是开在初春枝头的一朵白梨花。
她就是这么被蛊惑的,揣着仅剩的300块和她合租了一间小房子,后来一直住到现在。
两人除了知道彼此在哪工作,年龄名字,其余一概不知,而她们也都不想提及。
她敏锐地瞥到她颈间的吻痕,和小腿上淡淡的青紫痕迹,握住时妍手时,她洁白如玉的手腕上,一圈红痕露了出来。
时妍回神,把手往后撤,但没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