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可以食无肉也不可以饮无饮子!
若是这些都要得到限制, 那她为什么还要留在齐国公府,直接自请下堂不香吗?
覃煊也被她的态度搞得一头火, 他出身高贵, 虽自幼丧母,但后来被接入外祖家中,一路顺风顺水成为太子伴读文成武就进入朝中位居高官, 鲜少有人敢在他跟前大声喝骂甚至直接拿腰带抽他。
方才听膳房人所言只觉得他们在危言耸听胡说八道, 当然确实还有丁点被逾越的不虞。
但如今, 定是陆今湘肆意妄为才会导致底下人哀声怨道。
怒气上涌, 他冷冷盯着她,沉声道:“说你还不服气,还敢拿腰带丢我。”
陆今湘抱胸, 直接回怼道:“就是不服气, 若你仍然这样, 下次我还敢丢你。”
额角抽动,上面青筋隐现, 覃煊发现他当真太过纵容她, 以至于她现下对他半分畏惧都无, 想到这些时日为她躁动的心,本来还纠结该以何态度对待她这腔深情,才不至于过分伤害她,但如今看来,她仍旧是那个尖锐跋扈的陆今湘。
他深吸一口气,胸中灼火烈烈,口不择言道:“既然我们相看两厌,那你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。”
说着,眼睛扫过旁边的食盒,冷嘲热讽道:“口上说着不想忍让,却巴巴送过来晚膳。”
陆今湘瞪大眼睛,心下觉得好笑,直接告诉他:“你以为是我乐意的吗?还不是祖母惦记你,说你这些时日案牍劳形,让我吩咐膳房准备些你爱吃的给你送来。”
不然她才懒得管他多久没按时回家。
覃煊怔住,一时无言,原来是祖母吩咐她,不是她自个主动过来。
脸上有些挂不住,扭过头恶狠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