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福晋。”谷雨见状也赶忙去交代下面的人,而陈嬷嬷则扶着宜筠坐在了床上,“福晋,最近您的气色都不太好,还是叫府医来瞧瞧吧。”
宜筠听完一顿,“明日吧。”
说完便示意陈嬷嬷等人先出去,陈嬷嬷见宜筠应下了明日请府医的事情便也不再多言,示意谷荷两人一起走出内室。
内室里,宜筠将身体蜷缩起来,不知为何近来总觉得一想到阿玛就想哭,情绪糟糕的一塌糊涂。
宜筠又想到了几日前自己去乌拉那拉府提前给阿玛践行时候的场景
当时。
费扬古急匆匆的从军营里赶回来,直接拿凉水擦了擦脸,“回来就回来,还大包小包的带着。”
宜筠憋出一个笑脸,“阿玛,我听说科布多那边寒冷,于是便命绣娘赶制了一批棉服,您和将士们都穿着暖和些,还给您带了一些伤药备着,用不上最好,要是有需要也就在手边。”
费扬古很是享受来自宜筠的关怀,“果然这做了额娘后,心思都比之前细腻许多。”
说罢费扬古又看了一眼宜筠,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看来这一个月的补药也没白喝,是比之前胖了些。”
宜筠今日来特地叫谷荷给自己脸上涂了厚厚的粉,上了口脂来掩盖自己着实称不上好的气色,听到费扬古这样说宜筠故意板着脸道:“补药苦的不行!”
“陈嬷嬷没将蜜饯给你?”费扬古连忙问道,“城南那家铺子,我排了好一会儿的队才排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