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沉声应了,让徐秘书尽快查出在哪、居住的环境如何。
“那天晚会的报道”祁墨尧正待说”不属实”,被她打断。
“8点多!我不跟你聊了,等会到广场会太晚,你回来再联系我吧,谢了。”黎柒手握旗幡准备出门,昨天都没出摊,今天要早点去。
紧接着电话被挂断。
祁墨尧:“”
刚走进办公室的徐秘书:“”他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?
黎柒出了房门,走道安静得仿佛天没亮之前发生的一切是幻觉。
她从容地走到电梯口,青年男人听见她开门才敢出门,急匆匆地跑过来。
青年微喘着气上下打量她,见她精神抖擞,惊讶昨晚这样她都能睡得着?
“你好,我就住在你的斜对面。”
黎柒看他一眼,朝他轻点头表示她知道。
青年没往深处想,只心有余悸地问她:“昨晚你有听见有东西在敲你的门吗?”
她没作声,听他继续问下去。
果然不等黎柒回答,他急忙又道:“我前天晚上听见门被砸,开门发现没有人、去查监控也没人。”而且这栋公寓的监控没有声音。
青年男人头皮发麻地搓动手臂,跟着走进电梯里。
黎柒视线扫过他戴的玉佩,道:“晚上回去之后别开门,里门外门都别开,没天亮别出门。”
倒不是房里有庇护,而是那些玩意爱抓弄人,逗弄一段时间发现租客要离开,才会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