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容易就死了的?

“谁知道啊?”

程柠没好气道,“反正你记住就是了,以后不能说那样的话!更别乱打人!”

韩东塬:“……”

她这是在命令他?

谁给她的胆子在这里命令他?

他觉得他胳膊上的骨头在痒痒,死劲捏着手上的刻刀和笔筒才能止一点那种难受到骨子里的痒。

韩东塬黑了脸瞪着她。

程柠想他应该是生气了。

可她却不会像上辈子那样再怕他。

不过她也知道,就这么说一次,以他们两个的关系,他会理她才怪。

没关系,那她就逮着机会就说,烦不死他。

她这样想着目光划过炕桌,就又看到了他手上还攥着先前雕刻着的木筒,轻咳了一声,转换话题道:“这是笔筒吗?很漂亮,是送人的吗?”

变脸比变天还快。

“不是。”

韩东塬没好气道。

“那是自己留着的?”

程柠又看了一眼炕桌上另外两个半成品,还有外面他书桌上的那个木雕笔筒,之所以确认那是他的,因为不管是笔筒还是里面插着的两支笔,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。

她道,“可你已经有了,那这个能送给我吗?我这里没有笔筒呢。”